星期三, 3月 21, 2007

盡情---信


那封信該不會掉了吧,沒有回應的感覺,總讓我想到那個把信全部帶去貯藏的郵差。
給樊的信已經一個月了,年都過完,「台北街頭點上了各式各樣的燈籠,準備迎接元宵!」中正紀念堂的門牌被雷射掃過,五顏六色。要我一定就會去。我從沒看過燈會,倒是常放鞭炮。我現在的桌上還有好幾包水鴛鴦,袋子裡也有一些蝴蝶砲和小蜜蜂,等到哪天我沒事做就會去放它幾個。找樊一起來放好了,搞不好他很會玩這些玩意兒。上次我又去買了好幾盒仙女棒,那個店長人也真好,喝兩杯咖啡也不算錢,熱咖啡耶,小時候根本就沒碰過。
樊到台北不曉得念得怎樣。唸書的時候偶爾想到他,想到就寫封信,如果他夠聰明就會回我,但顯然他不夠。我總是這樣盤算著。上次我在信裡夾了條巧克力,不過那是夏天,應該到他手裡時,巧克力都脹到信封外了吧!哈哈。
最近在重考班的日子又更無聊了,前天放假看到中意的鞋又被買走,每天重覆著一場又一場的模擬考,好像是我選擇的填補,卻遲遲不敢發現它給的太多。其實我缺的不是這個,但就是沒勇氣拒絕。
有天晚上夢到樊,那是個有星星的夜晚。他一臉篤定的跟我說,他不訝異我去重考,他說他不覺得我在那裡生活,最後還是學不會無聊兩個字的樂趣。我現在真想老實告訴他我就是不懂,無聊就是無聊嘛,怎麼會有樂趣?所以我拆開那天要寄給他的信,補上這首歌,在第一段。

我不承認我想念他,卻在每個不經意的時刻,都提到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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